記者招待會開完後,王子琳負責引開記者和粉絲們,這時唐艷開着車和古又梓一起回到唐屋。如果可以的話唐艷是不會和古又梓一起坐在一輛車上的,可等會要一起去見陳芬玲。今天陳芬玲答應讓他去見見他的母親,之前他見他母親都是一個月一次的,今天還真是託了這個婚的福,陳芬玲既然讓他去見他的母親了。「想不到你的演技這麼好,你不去當演員真是太浪費了。」唐艷看着坐在他旁邊的古又梓輕笑着說。剛剛叫她坐后座,她卻硬坐在前面來,這讓唐艷看她更加不爽不說出這些話來諷刺她一下,他心裏就不平衡。「我這演技在你面前都不敢說是演技了,你才厲害。影帝派的果然是影帝派的,演戲都當飯吃了,我這些業餘跟你比起來都不能上檯面的。」古又梓語氣極為謙虛,但臉上露出嘲笑的笑容。她知道唐艷看她不順眼,對她說出來的話都是冷嘲熱諷的,可她也沒必要委屈自己聽他說瘋話,只要讓她感到不爽,她就會反抗。唐艷看着她那輕挑的表情,心裏的氣就更大了,他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他哼了一聲說「你還真是牙尖嘴利的,做陳芬玲的手下真是屈才了。」「天啊!你一下子就找出我這麼多優點了,我會驕傲的噢!」古又梓挑起眉痞痞地笑着說。她就是故意氣他的,他現在就像被眾人寵慣的小孩一樣只有不順他心的事就用一幼稚的手段來報復。看着古又梓這麼厚顏無恥的樣子,唐艷真是一下子傻了眼,這麼厚臉皮的人他知道再跟她說什麼也沒有用,就專註開起自己的車懶得再理這個沒臉皮的女人了。唐艷不現她就是古又梓想要的,她也沒有這麼時間理他,兩個說話都無法投機的人在一起就是受罪。接下來一路無話回到唐屋,唐家的傭人早就在一旁準備好了,等唐艷和古又梓一下車她就對他們說「少爺、古小姐,太太叫你們回來就先去老爺的房裡,她在那裡等着你們。」唐艷不知陳芬玲葫蘆里賣什麼葯,但還是向他父親房裡的方向走去,古又梓緊跟着唐艷的身後。唐艷打開門就看到床上的唐祖面無表情地靠在床頭上,而陳芬玲而一臉笑容地坐在床邊的座位上,看着他們一起進來,她臉上的笑更加明顯地對唐祖說「你看他們小倆口一開完記者會就趕着回來看你了,你也就別怪他們不事先告訴你了。」唐艷看了看他們,表情也冷淡地對床上的唐祖叫了一聲「爸。」「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你要結婚了,我卻不知道呢?」唐祖表情嚴肅地問着。雖然他下半身癱瘓有被子蓋住,看着他上半身就覺得他跟平常人一樣,不會讓人看着他癱瘓而小看他。樣子跟唐艷也有六七分相同。唐祖不知道陳芬玲抓了蕭雪,當陳芬玲跟他說唐艷要跟古又梓已經登記了,再過些日子就擺酒請大家來喝,所有事她都安排好了,當天他只要出出面就可以了。那個可是曾經刺殺過唐艷的人,怎麼會跟她結婚呢?他很是震驚,想想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他是不知道的,現在看到唐艷出來自然是要問個清楚。唐艷知道現在還不能讓父親知道母親被抓了起來,讓父親知道的話對他的身體有影響,而且如果給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不顧一切要去救母親的,到時如果惹怒了陳芬玲那他母親就危險了。「要跟她結婚當然是我們雙方都喜歡着,爸,您別想太多。」唐艷不想讓唐祖太過操心,聽醫生說要盡量讓他情緒平穩這要對他的病情有幫忙,不然的話身體只會越來越差。陳芬玲聽到唐艷這樣說,得意地笑了一下,很快又換上燦爛的笑容說「你看,我都說了,他們是互相喜歡着才結婚的。而且現在唐艷也是我的兒子了,我當然希望他過得好,娶了一個好的老婆的。這樣可以為唐家添很多孫子的。」唐祖聽着陳芬玲的話,臉上的表情更加冷了幾分,對於陳芬玲這個女人他太了解了,她會對唐艷好的話,就算太陽從西邊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事。唐艷牽起站在他身邊古又梓的手一起走向唐祖床邊。古又梓看了看唐艷,現在他的表情有點沉重剛剛那份輕鬆早已不見,他不想讓他父親為他擔心,古又梓很明顯感覺出來。她看了看唐艷,然後轉過臉看向床上的唐祖,看見他正有着探究的眼神看着她,她輕輕地向他笑着。走到他床邊就停了下來,雖然唐祖的眼神很犀利讓人感到很不自然,如果不夠淡定的人早就嚇到發抖起來了。可古又梓覺得沒什麼的說到底都只不過是個眼神,就算他知道她曾經就是刺殺過唐艷的人,可唐祖現在又傷不到她,再說目前這樣的事也輪不到她來擔心,她頂多是客串的,怪也怪不了她什麼。古又梓沒有絲毫擔心和緊張,很自然地笑着說「伯父您好。」唐祖還是用很犀利的眼神看着她,並不打算應她的話。陳芬玲看到這就笑了起來說「還叫什麼伯父,應該叫爸爸了,你和唐艷都登記了,再過些日子就擺酒告訴大家,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說夠了沒有。」唐祖冷聲地問着,眼睛沒有看着陳芬玲,但頭微微側向她那去就知道他說的人就是她了。陳芬玲被唐祖這樣一說,臉上的笑僵了幾分但還是撐着笑容說「怎麼夠了呢?酒席怎麼擺我們還沒有商議好,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去安排……」「不許擺酒。」唐祖嚴聲地說著。他決定不相信唐艷是真心想娶那個古又梓的,一定是有什麼事瞞着他,其中背後搞鬼的人就是陳芬玲。「怎麼可以不擺酒,我們堂堂這麼大的唐門的少主要結婚卻不擺酒,豈不是讓人笑話。」陳芬玲很激動地說著,她就是要藉著這個機會讓大家知道唐艷是她的兒子,而她的兒子深愛着他的妻子。「我看擺了酒才讓人笑話吧!不管怎樣說,我就不擺就不擺。」唐祖眼神冰冷地盯着陳芬玲說。無論何時他看到這個女人就覺得心煩。陳芬玲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着也心也膽怯了幾分,不管怎麼說唐祖那氣勢永遠都能嚇得鎮得了她,心裏很不服,但想到現在還是盡量不要得罪他,陳芬玲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快速冷靜下來,才慢慢地說「唐艷都跟媒體說了,如果酒不擺的話真的說不過去。」「既然已經跟媒體說了就夠了。」唐祖很不喜歡跟陳芬玲說話,更不想見到她。平時她也很識趣沒什麼重要的事不會來見他的,算起來就算他們同住一個房子里,但一年見面的次數都可以數得過來。今天她已經出現在他面前太久了,他的耐心也越來越少了。「這怎麼夠呢?」陳芬玲知道說服唐祖是件很難的事,但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不做就認輸的人,就算知道唐祖是多麼能以說服的人也要試着說服他。「唐艷他……」「出去!」唐祖真的不想再看到她了,語氣也跟着沉了好幾分。「什麼……」陳芬玲知道唐祖不想見到她,而平時她也盡量避免讓他看不到她。今天難得的機會她以為他會跟她說久一些話,哪怕整個態度都冰冷的也好,可她沒想到他當面着他們的面嚴聲地喝斥她,並讓她出去,這讓她臉往那裡擺。「我現在想跟唐艷單獨談一談,你們都出去,我不想多說一次。」唐祖冷聲地說著。陳芬玲看着他這樣,就算氣得牙痒痒的也只好站起來大步向門外走去。唐艷也放開了古又梓的手,她也跟着陳芬玲的身後出去,房間只剩下他們父子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