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姐姐,你怎麼了?」見狀,獨孤天逸快步走到雪凝然身邊。
他並沒有看那暴露在外的景色,反而是兩眼的清澈。
「啊!」雪凝然又是一聲痛苦的叫喊。
身體的疼痛已經讓雪凝然無法忍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身體會如此疼痛。
「噗」一聲,又一口黑血從口中吐出,恰好吐到了獨孤天逸的身上。
原本潔凈的衣服沾滿了血跡,但獨孤天逸並沒有在意這些。
獨孤天逸也慌了神,他也沒見過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被紫長老打出了內傷?
可貌似紫長老的修為不如雪凝然吧,怎麼可能給她打出內傷呢?
又或者是以前雪凝然就留下了內傷?似乎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吧。
算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運轉功法替她療傷吧。
獨孤天逸扶起雪凝然,隨後盤膝坐在了雪凝然的身後。
運轉《無道訣》,武氣柔和地湧入雪凝然的體內。
雪凝然的臉色依舊蒼白,並沒有因為武氣的湧入就變好。
接着,雪凝然又是吐出一口黑血,身子搖搖欲墜,儼然一副無法支撐下去的樣子。
眼看着雪凝然就要往前倒去,獨孤天逸眼疾手快,兩手透過雪凝然的腰肢,抱住了她,這才讓雪凝然沒有倒在地上。
可是突然,獨孤天逸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兩手處有些柔軟,自己似乎抱錯了地方。
此刻的雪凝然雖然處於痛苦之中,但也不禁紅了臉頰。
這都什麼時候了,這色狼居然還敢輕薄我,等我好了一定扒了你的皮。
雪凝然如此想道,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畢竟現在還要依靠獨孤天逸為她療傷,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起到作用,不過聊勝於無。
意識到不對勁的獨孤天逸將手往下挪了挪,又將雪凝然的身子往後扶了扶,這才繼續運轉功法為她療傷。
過了許久,雪凝然不再吐血,但是兩眼卻略微有些渾濁,似是意識不清。
突然間,那渾濁的雙眼又變得有些狂暴,她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這又是怎麼了?她到底得了什麼怪病。」莫說獨孤天逸不知道,就連雪凝然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她是有些許意識的,但是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啊!熱!熱!」雪凝然一邊撕扯一邊大喊。
雪凝然只覺得自己好像在被烈火灼燒,渾身熾熱,這也讓她不得不把她的短袍撕碎。
短袍撕碎的那一刻,露出的是潔白無瑕的胴體,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傲然挺立的雙峰,略顯細嫩而雪白的小腳丫。
配上她那絕美的容顏,絕對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
但獨孤天逸卻無福消受,他沒有精力去欣賞這些,他看道雪凝然臉上的痛苦之色並沒有絲毫的減緩。
陡然間,雪凝然轉過身,開始往獨孤天逸的身上撲。
獨孤天逸想要掙扎開來,可奈何雪凝然是玄獸,其力氣要比煉骨境八重的獨孤天逸大太多。
獨孤天逸的衣服被雪凝然撕得粉碎,獨孤天逸的眼中儘是無助,自己該不會要讓這姑娘玷污了吧!
可很快,他發現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雪凝然的指甲抓破了他剛剛痊癒的皮膚,紅色的血液流出,粘在了雪凝然的手上。
而獨孤天逸也感到了劇烈的疼痛,這丫頭,真要命,這是要把我抓死的節奏。
獨孤天逸拚死想護住自己,但雪凝然輕輕一推,獨孤天逸就無力反抗了,她瘋狂地抓撓獨孤天逸的身體,初愈的身體上布滿了血紅色的抓痕,就好似是野獸的利爪所留。
眼見那紅色的血液越流越多,雪凝然將獨孤天逸按倒在地,開始舔舐身上流出的血液。
而與之相伴的,雪凝然的臉色沒有起初那麼蒼白,開始好轉。
見此一幕,獨孤天逸也有些欣慰,沒想到自己的血居然能治療她,那就讓痛苦來的更猛烈些吧!
獨孤天逸咬緊了牙關,也就是在他做好準備的同時,雪凝然開始對着獨孤天逸的傷口吮吸,強大的吸力讓獨孤天逸猛然一痛,不過看道雪凝然好轉的臉色,他始終沒有說些什麼。
即使他反抗,那也是徒勞的,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也不知過了多久,獨孤天逸因失血過多而昏迷。
而雪凝然卻還沒有恢復理智……
她的腦海里,浮現的是兩人在一起纏綿的畫面。
似夢似幻,這到底是想像,亦或者是現實呢?
劇烈的疼痛不由讓她輕吟,晶瑩的淚滴順着臉頰滑下……
不知過了多久,雪凝然終於安靜了下來,她那絕美的臉頰也有了血色,彷彿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
「啊!」一聲驚恐的尖叫劃破了夜空。
「啪」地一聲脆響。
獨孤天逸無辜地看着臉上的纖纖玉手,這一巴掌差點給自己打死。
「你這個混蛋!」此時,雪凝然坐在地上,雙目圓瞪,死死盯着獨孤天逸。
「你居然……你居然輕薄我……嗚嗚嗚~」雪凝然開始哭了,雙肩聳動,哭的稀里嘩啦。
「這……這不關我的事啊!」獨孤天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明明是好心救她,最後自己失血過多昏迷了,啥都不知道啊。
猛然間看到雪凝然那完美的身姿,獨孤天逸本能地咽了口口水。
而再看現在,兩人衣不蔽體,實在難以解釋。
「哦對,我想起來了,是你自己撕碎自己的衣服,然後你朝我撲過來,又撕扯我的衣服,還抓撓我。」獨孤天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開始還原事實。
「你看,你看這些抓痕。」獨孤天逸指着身上的血紅色抓痕說道。
「我不聽我不聽,就是你輕薄我!」雪凝然雖然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但是她知道發生的一切。
可她是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做了如此羞恥的事情呢!
「雪凝然,你能不能講講道理啊,我在闡述事實。」獨孤天逸扶額道。
「我不聽!你就是輕薄了我,你得負責!」雪凝然傲嬌道,她才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老娘最大。
「……」獨孤天逸呆住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樣子自己似乎……大概……確實輕薄了人家……
這不免讓他有些尷尬,只能認命吧。
「先穿上衣服吧……」獨孤天逸若有所指。
這時,雪凝然才想起自己的衣服都被撕碎了,想不到自己這副完美的身體居然便宜了那個小鬼,現在又讓他看光了!
雪凝然連忙揮手拿進幾件衣服,隨即穿了上去。
看到獨孤天逸還是**着,雪凝然臉頰發燙,又給獨孤天逸拿來一件寬鬆的棕色長袍。
獨孤天逸順勢穿上,站起身來便打算往外走。
「你幹嘛去?」雪凝然看着獨孤天逸。
「我得回宗門,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那個……剛才謝謝你了。」雪凝然良久,憋出這麼一句話,不得不說,獨孤天逸的血確實救了她的命。
「沒事。」話罷,獨孤天逸就走了出去,而雪凝然這次也沒有再阻攔他。
待到獨孤天逸走後,雪凝然開始自言自語了。
「這就是母后所說的結婚嗎?」
「這就是我的老公嗎?」
「我會也生小寶寶嗎?」
「我還不知道老公的名字呢,哦對,他說他是獨孤家族。」
「那我們的孩子要姓獨孤嗎?」
「哎呀呀,雪凝然你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了。」
「我什麼時候才能去見老公啊!」
「母后大人怎麼還不回來。」
雪凝然沒有離開過這座宮殿,正是因為聽了她母親的話。
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都是孤獨的。
雪凝然褪去自己的衣服,走入浴池之中。
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兩人在一起的畫面,揮之不去。
「誒?我的修為又有所提高。」雪凝然有些意外之喜。
風霜山脈外,紫東從天而降,風老趕忙去接他,可最終還是摔倒在地。
「紫長老,這是什麼情況?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風老看着紫東道。
「是風霜山脈的雪妖。」紫東倒吸一口氣回答道。
「居然是雪妖?雪妖不是早就離開風霜山脈了嗎?」風老自然是見過雪妖的。
「應該是她的孩子。」
「難怪,沒想到她居然有了孩子。」
「雪妖一族,天生就是妖中王者,也是天生的玄獸。」
「你被她轟飛,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不過紫長老,你是怎麼遇上那雪妖的?」風老考慮一番,追問道。
「說來話長。」接着,紫東便講述了他這一程發生的事情。
當然,進了人家的浴池,他肯定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
「照你這麼說,那位小友現在還在那妖王殿中?」
「應該是的,不過我實力欠缺,沒法救他,就算是宗主親至,也敵不過那雪妖。」
「這倒是事實,那孩子也是可憐啊,天妒英才!」
紫東回到了風霜宗養傷,他也很想救獨孤天逸,但是整個宗門,沒有人有那個實力與雪妖抗衡。